你家有水龍頭嗎?

嘩啦嘩啦!大家每天都打開水龍頭洗手洗臉,等水燒飯。如果遇上這樣的事,你還會 . 我們班只有四個男生,分別是文、良、佳和我,我們同住一個宿舍。如此我們就成了班草 。可惜四人當中,只有良一人是城市里的帥哥,而且他敢當著宿管科值班人員的面前,一次 又一次輕輕地把不同的女朋友拉進我們宿舍。 “良,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?”一次,我私下問良。 “不多,三個吧!”良想了一下才回答我。他可能要排除一些“疑診人員”。 “你不怕她們會打架嗎?”我覺得三個人是不可能分享一個人,只能是用武力的方式解決 。 “可惜!我還沒看到過她們打架!女子格斗版?應該很有看頭!”良絲毫沒有重視她們的 感覺。 新學期新生來了,良決定要換新衣服,于是他把舊的全部扔掉。 不愧是良,才一個星期,他已經牽著一個新女生的手漫步在下著蒙蒙細雨的校園里。 這個女生叫雅,來自農村,也許當地的紫外線不強烈吧!她沒有那種黝黑的皮膚,取而 代之的是白皙的臉蛋,柳眉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,櫻桃嘴內嵌著粒粒白玉。她如同一棵羞答 答的含羞草一樣,和她說話時,眼光偶爾和她相碰一下,她就會不知不覺低下頭。 不知為什么,和雅牽了一個月的手后,良竟然第一次在宿舍對著天花板發誓說他不再做 花心蘿卜,而且他非雅不娶。 的確,雅很體貼,經常到宿舍幫良洗衣服,整理物品,要是宿舍有廚具,她就真的成了 家庭主婦。雅很節約,每次洗衣服她都會輕輕地把水龍頭打開,不會開很大的水量,生怕浪 費每一滴水。良倒是幫她把水龍頭扭大水量,說不用白不用。雅一向很聽良的話,可對于這 事,她堅決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。 “雅!你不用多點水怎么把衣服洗得干凈?”良非常不理解雅這一拒絕。 “你不知道我們那邊老是要去打水,很不方便,一個不小心很容易浪費辛辛苦苦打來的 水。所以.所以還是節約點好。”雅說到后面又低下頭。 后來,雅洗衣服的時候,良不再要她開大水量。倒是我們宿舍的另外三人和雅站在了同 一戰線上。良一如往常,嘩啦嘩啦地開大水龍頭。 一天夜里,大家正在睡夢中,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從女生樓傳來一聲聲呼喊。大家迷 迷糊糊地起床,出到走廊時大家不由一驚: 女生樓的一間宿舍正在冒煙,門口冒著熊熊火焰 。不是別人,正是雅所在的宿舍。良第一個沖過去。 我們的速度不亞于良,可以說幾乎同時到女生樓,只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倚著樓梯旁的墻 一動也不動。良以百米速度沖過去,扶起那人。 “哇!”良看到那人的面孔時驚叫一聲。 從衣著上看,那人確實是雅!可是當我們走近時才看清楚。她的臉,她的臉燒焦了一大 半,好像在家里煎焦魚那樣,臉頰上有些皮膚還卷了起來,上面凝結著一些血團。可能她拼死 保護了眼睛,因為除了眼睛以外,臉上的器官基本難辨認出來。附近還有一股嘔心的氣味, 不知是來自她宿舍還是來自她焦黑的臉上! “好痛。良,救救我!”雅發出迷迷糊糊的呻吟。 . 雅的三個舍友那天晚上去通宵上網,逃過一劫。后來我們聽醫生說雅不止被燒傷臉身上 還有多處燒傷。估計臉是不可能康復回原來那樣!良得知后從沒去過看望雅!我們偶爾去過 一兩次。 “良呢?怎么不見他來?”躺在病床上,包著一頭繃帶,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雅傷心地問我 們。 “他感冒,怕傳染你,所以沒來。”文撒了個慌。其實良此時正在和另一女生漫步校園的 人工湖邊的石子路上。 我們坐一會就走了。 “麻煩你們幫我和良說,我還會去幫他洗衣服的。”雅還在異想天開良的專一。 “我們會轉告他的,你放心。”我說。 見了良,我們把雅的話跟他說。良竟然冷冷地說:“我打算和她分手。”被我們臭罵一 頓。 過了兩個星期。一天晚上,我們下晚自修回到宿舍時發現門開著,以為有賊。一哄而入 ,準備關門打狗。 “是我呀!”明顯是雅的聲音。然后就見雅拿著良的一件衣服站在我們眼前。讓人不安的 是她的臉。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,但留下了層層傷疤。她能敢于解開繃帶,看來她能接受自 己這樣,或許是有愛的支持吧? “雅!以后你不用幫我洗衣服了。”良把頭扭過一邊。 “我沒事!我可以幫你洗的,不累的。”雅笑道。臉上的傷痕扭作一團。 “我是說我想和你分手。”良正視雅。 雅好像被雷劈中一樣,一動不動,眼淚嘩啦嘩啦地順著傷疤淌下來。 我們也料不到良會這么直接,一下都傻了眼,誰也說不出話來。 正在這時,門外傳來另一個嬌滴滴的女聲。“良,你們宿舍干嘛關門起來,快開門哪! ”不歪不正,是良的現任女友。 “良!我恨你!我恨你!我恨你”雅哭叫著沖出門口,差點沒把門口的那個MM撞倒。雅的 余聲在宿舍里回蕩。 第二天,聽說有人看見雅投湖自殺了,奇怪的是她跳湖后連尸體都找不到。嚇得情侶們 晚上都不敢去人工湖逛。除了良外,我們三人都替雅惋惜不已。良又恢復他的花心本性了, 再次泡上另三個女生。 當然,良的這三個女朋友不會為他洗衣服,還巴不得良幫她們洗。良只有自己洗回衣服 。 嘩啦嘩啦!良把水龍頭開得大大的。 “良,你還是把水龍頭關小些,雅會不高興的。”一向沉默的佳也對良的行為不滿了。 “你們能不能不要老是把一個死人掛在嘴邊?”良很不高興。 良堆了三天的衣服沒洗,實在忍不住的他沒去上星期五的晚自習,留在宿舍洗衣服。當 我們回到宿舍門口時,聽見良在瞎叫:“救命啊!我的手指被吸進水龍頭了。”我們走進一 看,見良的食指確實塞住了水龍頭。 “良,你就別開玩笑了,這么低級的你都玩?IQ太低了!”我覺得良真的很低級。 “不是那樣。”良想爭辯。“是雅。她在水龍頭里!” “你當我們是白癡啊!這怎么可能發生!”文冷笑道。 “也許是被塞住了,不過可能是你的報應!”佳也不幫忙。 那晚我們三人一致決定去通宵周末。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,我們三人回到宿舍,都想洗個手,洗把臉。 可我們都被眼前的水龍頭嚇呆了。水龍頭口處有一只裸露的腳趾在掙扎。良的拖鞋一只 東一只西的倒放著。不一會,那只腳趾就完全進入了水龍頭里。同時水龍頭里好像傳來一個 女子的聲音。 “良!我恨你!我恨你!我恨你!” 怎么辦!我們宿舍的水龍頭里有兩個人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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